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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分子對光線的散射使海水顯出藍色的機理,與大氣分子散射太陽光而使天空呈現藍色的機理完全相同。

 

【科學不一樣】夕陽紅色成因 照射角度大氣層厚

為什麼天空看起來是藍色的?夕陽又是紅色的呢?科學不一樣告訴你。

天氣晴朗的時候,看見的天空是藍色,到傍晚的時候,看見的是紅色的夕陽,在科學的原理上,這就是瑞利散射現象。

師大物理系助理教授劉辰岫:「白天的時候,太陽照射的角度都是直角,從頭頂上照下來,所以大部分我們看到的,天空都是散射出來的光,也就是波長比較短的光,那就是偏藍,(夕陽)射到我們眼睛的角度,其實是比較大的,那也就是說它穿過大氣層的厚度比較高,那所以說它(夕陽)就是紅色的。」

在人類的可見光中,藍光的波長比紅光的波長更短,所以照射在大氣粒子上的時候,散射情形就會變得非常嚴重,我們看到的藍天其實是無數散射的藍光,而紅光的波長比較長,當遇到大氣粒子時不容易散射,而會直接穿透過去。

就像箱子裡的水有許多粒子,當光照射的時候,從光源側面可以看到散射的藍光,而正面就能看到穿透性強的紅光。散射越嚴重,顏色就越紅,下雨時紅色的天空,也跟這個現象有關係。

師大物理系助理教授劉辰岫:「空氣中充滿了比較多的水分子,那也就是說它散射的現象比較嚴重,因為藍光都被散射掉了,所以說我們看到的比較多是紅光。」

自然現象千變萬化,讓我們看到的世界色彩更加豐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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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月痕

多情自古空餘恨,好夢由來最易醒

作者:魏子安 出自:《花月痕》 标签:抒情

【原文赏析】

出自清代詩人魏子安的《花月痕·第十五回詩》

多情自古空餘恨,好夢由來最易醒。
豈是拈花難解脫,可憐飛絮太飄零。
香巢乍結鴛鴦社,新句猶書翡翠屏。
不爲別離已腸斷,淚痕也滿舊衫青。

賞析
  此是書中女主角杜採秋寫給男主角韓荷生的。這首詩,依我看來,也是全書中最好的一首。而首二句,又是一詩之冠。一首詩,起二句太好,並非好事,試讀古來的名句,有哪一句是一首詩的起句?起句起得太好了,後面的句子就成了狗尾續貂。象此詩,有了頭兩句,後面的幾句讀過便忘。其實這兩句詩本是一對,也不適合作起句,何況這兩句,已是意盡,再接些濫熟之句,反而多餘。

http://www.poemjoy.com/show-158-158-1.html

https://mypaper.pchome.com.tw/ytjiang/post/132720279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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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月痕

內容簡介  · · · · · ·

作者簡介  · · · · · ·

《花月痕》的作者魏秀仁,字伯肫,一字子安,又字子敦,號眠鶴主人、眠鶴道人,又號咄咄道人、不悔道人,清福建侯官(今福州市)人。據《魏子安先生年譜》,他生於嘉慶二十三年,卒於同治十二年(1818-1873)。父魏本唐,嘉慶己卯舉人,曾任台灣縣學訓導、上杭縣學教諭、汀州府學教授等職,著有《讀經札記》、《愛卓齋集》。魏秀仁自幼隨父研習經史,二十八歲方考中秀才,二十九歲考中道光丙午科舉人,以後屢試進士不第,曾去陝西、山西、四川省官府做幕僚,並曾主講渭南象峰書院、成都芙蓉書院。同治元年,他返回福建家鄉,繼續教學和著述,生活十分困頓,最後在貧病潦倒中去世。他的著作除小說《花月痕》外,還有《石經考》、《陔南山館詩話》、《陔南山館詩集》、《陔南山館文錄》、《咄咄錄》等多種,但多未刊行。

 

多情自古空餘恨好夢由來最易醒

無它 評論 花月痕  2008-10-11 17:43:33

買下這本書純屬偶然。那日劉玲過來。一同來的還有她的朋友。一個黑瘦的姑娘。女孩在我處上網。無意間破解了男友Q空間密碼。不提防,看到該男與另一女子的親密合影。心情遂惡劣非常。我二人也不善於出謀劃策,獻的唯一良計便是出去走走。於是,三人一起去逛書店。華燈初上。各自買書回來。女孩早早辭去。我與劉並足臥床。劉說,她現在很喜歡買書。好像如此這般就擁有了知識似的。我說我亦如此。有囤積的不良嗜好。無論書籍還是食物。兩人嘆息,再無言。

劉走後,我開始清點去歲珍藏。拭去架上塵土。揀出不少舊日未讀的小說來。因聽戲的緣故。不免攢下些古典小說。《花月痕》是其一。新買的此書是齊魯書社的版本。字極小。紙頁極黃。頗有古味。大概清小說均受紅樓影響甚深。有才之士摩拳擦掌,欲超越其上,不想,一一落前人窠臼。只翻了數十頁。連篇累牘的堆詩砌詞,便令人頭昏不已。不免妄下揣測。此人作文如此費心竭力,恐難頤天年。看畢全書,果不其然,文末《校點後記》記載,該書作者終身鬱鬱不得志,很早便死於窮困。看來,一切皆有定數。便想起,第一次聽梁谷音的戲。她舞著水袖痴痴癲癲地上場,一張口,淒厲悲楚異常,一伸手,十指尖尖,每一揚腕都像是要在虛空處落下全身氣力。我登時,心下一驚——這是個苦命的女子。隔日上網,得知其竟長自尼姑庵,童年悲苦不堪。

人的福慧是一目了然的。那有福之人,往往能將世事看得通透,如彩秋、荷生,即便亂世,也知來日方長、諸事不可強求的道理。終能夫榮妻貴,白首一生。而無福之人,如痴珠、秋痕,因恨樣樣事都曾不如人,因曾嚐過愛離別苦、求不得苦,便樣樣事都攥得愈發堅牢,只爭朝夕,只認眼前,只信一晌貪歡好過天上人間。到頭來,唯剩說不盡的客徒秋恨,惹人唏噓。可見,淡則跡疏而可久、濃則情縱而難長。不是沒有道理。

心印曾給痴秋二人一記棒喝。道,人生該聚多少回、該見多少面、都有夙緣,少聚幾回,留些未了之緣,剩些不完之數,得到散了,還可複聚。這,也就是春香唱的留些餘興再作耍子了。濃者必逾節而生災,淡者能寡欲而養福。惜福二字,當局者怎會不明白,奈何身不由己。但我想,無論對作者還是讀者而言,痴秋都只能有這一種結局。即便不相遇,結局也不會比這更好。他二人原本就是極度厭世之人,遇見彼此,只不過多一條活下去的理由而已。一旦時艱事虞,夢想破滅,只會加劇這兩個不得志的人速死之念。

我亦是悲觀的人。儘管無黛玉喜散不喜聚之心,也常會想,這世上的真與愛大約終要敗給時間吧。我們信任歲月的多情,卻總忽略它的冷眼相看。非要逼到雙方現出本來面目那刻方才甘心。什麼錙銖必較,睚眥必報,什麼六年之癢、七年之怨,為時已晚。與其,讓我們濃烈的情折戟於時間之沙裡,不如在它最好的時候停止,揮手再見。用餘下的半生去緬懷。你不再來尋我,我亦不去訪你。若能再見,便不悲不喜地道一聲珍重。若不能,便繼續衣著光鮮地在各自的夢土里安營扎寨。偶爾,有想念,也似頭頂那悠悠流淌的月華,似林遊憂對王絳綠偶然而細密的牽絆,火山塵一樣覆蓋林楚楚的一生。
https://book.douban.com/subject/1185849/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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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說評價[編輯]

魏子安所作的《花月痕》,自序稱「初不以自明,益與為惝恍詼譎,而人終莫之測」,其好友謝章鋌指出「創為小說以自寫照」,「其書中所稱韋瑩字痴珠者,即子安也」。

《花月痕》深受《紅樓夢》的影響,第二十五回就寫道……采秋道:「……妙玉稱個『檻外人』,寶玉稱個『檻內人』;妙玉住的是櫳翠庵,寶玉住的是怡紅院。……書中先說妙玉怎樣清潔,寶玉常常自認濁物。不見將來清者轉濁,濁者極清?」

《花月痕》一文則還考證出韓荷生即何夢廬的原型,小說中的名妓杜采秋 、娟娘則分別是水芙蓉、沙阿嫩。

《花月痕》是「鴛鴦蝴蝶派」小說的鼻祖,小說中提到「鴛鴦蝴蝶」不下幾十處。張春帆在創作《九尾龜》時,引入《花月痕》之中一文,贊揚韋癡珠的氣派,並且引用了其中「卅六鴛鴦同命鳥,一雙蝴蝶可憐蟲」的語句。

鄭逸梅宣稱「我對於小説,喜歡三部,一《花月痕》,二《紅樓夢》,三《三國演義》」[2]。郭沫若提到《花月痕》對他有着「挑撥性」,「秋痕的幻影弄得人如醉如癡了」[3]

《花月痕》後段夾雜不少妖異故事而遭到詬病。蔣瑞藻評:「《花月痕》小說, 筆墨哀艷淒婉,為近代說部之上乘禪,惜後半所述妖亂事近於蛇足,不免白璧微瑕。」[4]魯迅亦批評說:「至結末敘韓荷生戰績,忽雜妖異之事,早如情話未央,突來鬼語,尤為通篇蕪累矣」。

https://zh.wikipedia.org/zh-hant/%E8%8A%B1%E6%9C%88%E7%97%95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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