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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該不該投資在旅行?吳淡如、謝哲青到Yahoo TV《茜問》給出了答案。吳淡如相當認同應該投資自己,她是台灣早期的旅遊記者,起初是因失戀放逐自己,透過離開舒適圈逃避現實。後來她才發現,當狀態不舒服的時候,旅行就是必須的,可以藉此看到後來的道路。

▲陳文茜遺憾自己過去在壯年時期沒有離開舒適圈。
▲陳文茜遺憾自己過去在壯年時期沒有離開舒適圈。

陳文茜聽到關鍵字「舒適圈」,感嘆人生中在選擇上犯了大錯,錯過了踏出去的黃金時刻,如今以此為例提醒年輕人「離開舒適圈非常重要」,別只想著存錢,應該先好好投資自己。謝哲青點出,因為社會普遍崇拜青春,年輕人在社群媒體洗腦下,會想要跟別人一樣,最終出國一圈,回來一無所獲。

謝哲青贊成年輕時應該多出去看看,但重點在於「要看什麼」和「心態」。陳文茜想起過去曾好奇亞歷山大東征的途徑,吳淡如一聽就說,亞歷山大從征服中得到快感,打下城池也不治理。謝哲青點出,亞歷山大攻城掠地就像是網紅打卡,「征服」就是他的舒適圈。東方則有項羽,也是透過戰爭打卡,要打給家鄉父老看,完全就是網紅型的心態。

謝哲青認為,現代的年輕人失去了對距離的記憶,只要有錢,花40小時就能抵達南極。他過去徒步走過朝聖之路,用身體感受旅途,然而現在出國太容易,幾乎跟去墾丁沒有差別。吳淡如也已經瞄準朝聖之路,鼓勵年輕人多嘗試一個人去旅行,保留部分的舒適圈,再加上一點冒險,說不定就能透過看見世界來看見自己。

▲謝哲青點出現代年輕人出國太容易,因此失去對距離的記憶。
▲謝哲青點出現代年輕人出國太容易,因此失去對距離的記憶。

吳淡如想起透過旅行實現浪漫願望,為了小時候看過的電影,遠赴卡薩布蘭加。結果她到當地發現滿街垃圾、破敗不堪,還被當地人好奇觸摸,讓她只能在街頭奔逃。但她從來沒有後悔過,告訴自己「人生能夠接受夢想的破滅也是挺好的,至少我來了,驗證我的想法是錯的」,在旅行中培養思考轉彎。

陳文茜也分享,去旅行前要讀書,在文史典籍中獲得更深刻的旅遊回憶。吳淡如坦言,自己反而是在旅途中被啟發要多讀點書。謝哲青建議,先讀萬卷書再行萬里路,會讓自己的「功夫」更加紮實。他就是這句名言的實踐者,大方秀出慕夏設計的紙鈔,侃侃而談分享慕夏的設計原由,讓這張媲美藝術品的紙鈔,首度在台灣的媒體畫面中曝光。

旅行可以開拓對地理、經濟、政治的眼光,訓練個人的思考力。如果無心,走遍全世界回來可能只剩紀念品。「不要跟團、讀了書再出門」是陳文茜給年輕人的忠告。謝哲青踏遍天涯海角,差點在俄羅斯送命,但當反思「值不值得」,他在《早知道就待在家》一書中已經給出答案,原來只要有追求就會有失落。

▲謝哲青在俄羅斯遇搶劫,差點命喪黑幫之手。
▲謝哲青在俄羅斯遇搶劫,差點命喪黑幫之手。

 

看更多《茜問》:https://tw.tv.yahoo.com/asksisy/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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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知道就待在家

他用出走,重新找尋自我;
他的旅行,是為了回家。

大疫時代,看行走的百科全書謝哲青
用生命實踐旅行,用旅行改變人生!


  「旅行」(Travel)這個字,
  本身就意味著「選擇、折磨、辛勞工作與朝聖」的多重涵義,
  誰說出門才能找到自我?
  又是誰說待在家不能得到幸福?
  只要不斷地移動,
  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,都算是旅行,
  都算是每個人探索自己存在意義的一部分。
  ――謝哲青

  旅行的目的,其實是為了追求幸福,然而旅行也和追求幸福的過程一樣,有著大家避而不談,充斥著幻滅、痛苦與絕望的一面。踏出家門,需要一套自圓其說的心理準備,待在家也需要許多意想不到的理由,飄泊多年,謝哲青才終於明白,或許家的熟悉與溫暖,才是我們歷劫歸來之後,所努力找尋的一切。

  生活不在他方,旅行,不只是為了出發尋找更好的自己,更是為了平安回家,好好生活。在疫情蔓延、充滿未知的此時此刻,也許你正待在家,也許你正好回想起好久以前的一段旅行,就讓這本書陪伴你,一起探索自己存在的意義。

作者簡介

謝哲青


  他在世界各地趴趴走,
  但算命的卻說他:天生不適合旅行。

  他曾經三度掉護照,
  還被有關當局警告:再掉就不發給你。

  他這輩子最珍惜的紀念品,
  不是紙鈔,也不是沙子或石頭,
  而是左手那道醜陋的傷疤。

  不管是旅行還是苦行,
  無論是探索自己還是自討苦吃,
  從肉體到心靈,從閱讀到寫作,
  他都是一個浪漫到無可救藥的旅行上癮者。

  謝哲青Facebook:www.facebook.com/ryanhsieh1118

自序

寫在出發之前


  數千年來,大洋洲先民們坐在獨木舟上,單單憑著風向、水溫、魚群與太陽位置微妙的差異,就可以知道洋流的變化,以及眾多島嶼的相關位置。相較於十五世紀後才進入大航海時代的歐洲人來說,即使累積了可觀的航海知識,但在玻里尼西亞人的眼中,似乎一點用也沒有。最後,長老們嘆氣說道:「早知道出門只學些沒用的東西,還不如待在家。」

  大部分的我們,應該都知道「為什麼出門」以及「如何回家」。無論在外流浪多久,終究會回到旅行的原點,也就是被我們稱之為「家」的地方。當然,家可能是物理性的場所,也可能是精神性的所在。

  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,許多英格蘭的年輕人受到感召,前仆後繼地奔向歐陸,去打那場「終結一切戰爭的戰爭」,多年後有幸還鄉的孩子們,發現自己的房間,維持得和出門時一模一樣,不禁痛哭失聲。自己在戰場上變了,但「家」仍定格在某個魔法時刻,彷彿這些物件留在原地,就能夠留住那個稍縱即逝的美好,等待遊子的歸來,繼續完成未竟的生活。

  這樣的情境,不僅發生在歷史課本中,也普遍存在於各地的觀光名勝。很多年前,我到挪威的 Troldhaugen 參觀作曲家葛利格(Edvard Grieg)的小屋,這是作曲家和妻子度過晚年的所在。小屋裡大部分的擺設仍維持著作曲家過世時的樣貌,墊在座椅上厚厚的貝多芬奏鳴曲琴譜全集,喝了幾口就放著的咖啡杯,書桌上甚至還有他剛上過墨的筆,以及沒譜完的樂曲。大文豪狄更斯、維克多.雨果、托爾斯泰、安徒生,藝術家文生.梵谷、莫內、畢卡索與達利的故居也差不多是如此場景。每當我隔著玻璃或繩子,觀看被凍結的時光,內心同時會冒出神聖與荒謬兩種相互抵觸的矛盾感受:這裡就是所有偉大的起點!但這樣就可以捉住什麼?留住什麼嗎?「家」只是象徵性地擺了幾樣東西的寓所嗎?

  辛丑年節氣小滿過後,母親走完她多彩且多難的一生。結果,我和家人也做了相同的事,母親房裡的每件衣服、每一條毯子、每一本筆記、每一瓶藥罐、每一張收據,都維持原狀,和母親進入加護病房的那天一模一樣。

  當我站在母親的臥榻前,才清楚意會到,枕頭上的凹痕、涼被上的縐摺、標示著日期、還有兩天就吃完的藥……「一模一樣」的家給了留下來的我們多大的安慰,彷彿她未曾遠去,只是離開一下下而已。當然,這些刻意保存的凌亂,延長我們對逝
  者的情感,同樣地,也延長了難以置信的空虛與哀慟。

  有很長一段時間,我以為,世界就是我的家。

  直到後來,我才明白,家,就是我的世界。

  飄泊多年後,最終,所想所念的,是我離開的家。

  正如我多年前在某次訪談所說的:旅行,是為了找到回家的路。

  早知道會發生的一切,我仍會選擇出發,浪跡天涯嗎?還是就此安分守己地,乖乖地待在家呢?旅行有意義嗎?待在家就真的廢嗎?想要了解「To Go or Not to Go」哈姆雷特式的命題,不僅需要蘇格拉底式惱人的窮追猛打,也要有一點點「You Go I Go」頭也不回地奮不顧身。觀光,或許輕而易舉,但旅行,從來就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
  即使路途遙遠艱險,滿布著困厄與苦澀,遺憾與後悔,多年後,再看看自己所走過的戰區、災區、疫區與委曲,我仍然在思索著旅行的意義(或有沒有意義?)這裡沒有刀切斧砍清晰明快的答案,也沒有百轉千回的哲學辯證,我想和你分享的,是旅途中的焦慮、懷疑、猶豫、害怕與逃避,在歷劫平安後,或許,唯一的安慰,是看到自己的房間和出門前一模一樣,如此一來,我們知道,生活不在他方,眼前的一切,就是我們擁有的全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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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瀟灑走一生,人生何必裝? 吳淡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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